王珩栎。

    这个名字注定在黑市上永远留存,像是一种警醒,一种前例,在黑暗中的眼睛,注视着所有人。

    王老板的身体不是很好,接近四十岁,就已经过上了老年人的生活,每天坐在小楼里喝茶,把楼交给了自己的徒弟。

    徒弟问:“师父,我为什么没有一个师娘呢?”

    王老板笑了一下:“你想要个师娘?”

    徒弟叹气:“只是觉得师父每天这么坐着,挺孤单的。”

    王老板把第一次的茶汤倒出来,又倒了些烧开的水进去,晃了晃,给自己倒了杯,但笑不语。

    徒弟不是个耐得住闲的性子,见师父不回答,也不纠结,只是道:“听了些闲言碎语,说师父以前和顾大小姐有些关系。”

    屋子里一静。

    王珩栎沉默地看着袅袅上升的茶雾,半晌笑起来。

    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听过顾软的名字了。

    他知道她不是顾软,她在离开的时候已经告诉了他,她叫凉渊。

    这个刻意被他遗忘的名字,终究是因为顾软,而被拾起。她笑眯眯地看着他狼狈,或镇静,或狡黠,低低笑着。

    她的身体又软又硬。

    抵得他想哭,又抱着他让他觉得性其实没什么可怕的。

    是一个很特别的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