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然刚醒的时候,身T的疼痛倒是缓轻了不少,不枉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。室内开着空调,光着身子下床也并未感觉到一丝凉意。

    一个人在家的时候,田然也不是多在意形象,往往洗完澡后就直接光着身子出来,再翻找内衣。

    于是现在光溜溜的蹲在衣柜面前时,田然也并未觉得有什么不适的,即使是在一个陌生的场合,更何况这个地方又是霍思临住过的。

    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她从床上下来时,并未看到地上有什么言情里面描写的,一地被撕烂的衣服明晃晃的彰显着昨晚的疯狂。

    只不过田然并未看到什么不堪入目的景象,室内gg净净的,就连床边也没有人睡过的痕迹。

    有点小失望,她愣了一会,神sE麻木,一瞬间有点害怕昨晚的事情只是一场梦。

    直到去浴室时,看着镜子里自己满身红痕,她竟然有点激动,视线划过他留下的痕迹,她眷恋的抚m0着,嘴里说着他的坏话,说他怎么可以这样,但心里早已绽放了烟花。

    内心欢呼雀跃着,又意识到此刻不穿衣服有些不雅,带着满脑的粉红sE的泡泡,跑去翻找一件能穿衣服。

    于是当霍思临打开房门进来时,田然抬头盯着右手臂弯处搭着黑sE西装外套,左手垫着纸袋子,发型一丝不苟往后梳着的男人愣了五六秒。

    忽的意识到了什么,猛的一起身,动作幅度之大堪称原地弹S,奈何蹲了太久起身动作过快,小腿还没缓冲过来,重心不稳的向后倒去。

    霍思临顾不得手上负担,连忙朝着田然跑来,外套盒子顺手扔在了路上。两人之间还是有点距离的,意料之中,“Duang”的一声,田然直直蹲坐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霍思临跑到身边时为时已晚,看着一脸懵的田然,担忧的问:“哎呦哎呦,摔疼没,摔到哪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连忙把田然从地上抱了起来,放在几步外床上,坐在床边,一手m0着田然的脸颊,一手放在她的腰侧轻r0u着。

    刚开始摔在地上的时候还没有感觉,慢慢的PGU处被磕到的骨头那里传开了刺疼感,不受控制的酸了鼻子,眼泪顿时充满了眼眶。

    恰巧此时侧脸被人捧着,有人关心着,泪水便止不住的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不断的滚落下来,田然委屈巴巴的回答:“疼。”

    哭的梨花带雨让人好不心疼,霍思临连忙安抚:“没事了没事了,怪我,没有拉住你。”他将田然抱紧怀里,拇指轻柔地拂去泪珠,“哪里疼啊我给你r0ur0u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