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林昔眼眶氤氲,薄情予暖心一笑,坐在床边上,用修长的手指擦去她眼角的泪痕,柔声道:“傻瓜,没事的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这件事不管怎么说,薄轶是为了才冲动做出那样的事情,如果因此威胁到薄轶,我内心实在是过意不去。”林昔皱着眉头,一脸愧疚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傻,这件事本质上根你没有关系。”薄情予紧紧握住她冰凉的手,俯身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:“即使薄轶不这样做,我也会找机会替你出口气的,林菀一直欺人太甚,挑战我的底线,正好趁着这次说清楚。”

    听到薄情予的话,林昔坐起身来,靠在床头:“那……她拿那件事威胁我们,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只要是她自己做的事情一定会有马脚的,你相信我吗?”薄情予目光坚定的注视着林昔。

    两人四目相对,林昔一脸认真的点头示意:“我当然选择相信你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就是了。”薄情予刮了一下林昔俏挺的鼻尖:“你身体还需要好好休息,既然我来了,这件事就交给我处理。”

    听完薄情予的话,林昔重新躺下,缓缓闭上眼眸,虽然她此刻困意全无,但是还是在强迫自己休息,

    在确定林昔睡着后,薄情予轻手轻脚的从卧室出来,带上了门来到客厅,在落地窗前来回踱步了良久,薄情予脑海里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。

    另一边的薄轶被郑真带回房间里,没有了往日的吊儿郎当和腹黑,耷拉着脑袋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坐在了沙发上。

    看见薄轶挫败的模样,郑真无奈的叹口气,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递到他面前:“这件事其实也不能全怪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就是怪我,我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”薄轶懊恼的捶打自己的头。

    “喂!”郑真见状急忙拦下他:“你……你这是什么意思啊?”

    听到郑真的话,薄轶垂着眼眸,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:“我现在恨不得打死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打死你,林菀就不会拿这件事威胁林昔了吗?”郑真质问道。

    听到郑真的话,薄轶抬起眼眸,只见郑真一脸认真的说道:“最起码,这件事你是为了给林昔出气啊,就冲这点我就觉得你是一个很有责任很有担当的男人。”